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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第二个选择呢？”
“我一个人操你。”
顾商川设想了一百种可能，都没想到陆清风会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陆清风笑得无害，顾商川却只觉得从头凉到脚。
“你可以有很多种选择的，”顾商川稳住心神，拿出一个成功长着的姿态，语重心长，“我可以供你读书，或者出国游历，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，而你还很年轻需要到处看看，我甚至可以花钱培养你，以后直接成为顾氏的中流砥柱，你为什么要让自己的人生走向绝境呢？”
顾商川几乎是把一个不现实的逆袭男主剧本摆在了眼前的少年面前，但凡少年有一丝丝的理智都知道该怎么选，可惜眼前的少年并非一般的少年，他也注定游说不了陆清风。
“我喜欢绝境，”陆清风笑着对他说，“绝境使我成长，绝境使我快乐。”
顾商川面容扭曲，差点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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